忘忧公子愁眉苦脸地看着手里那封做工精致,甚至带着花边的信,不断摇头叹息:“麻烦啊,麻烦啊。”
信上只不过几句话:昨**迫忘忧公子的几位已被在下串了糖葫芦,忘忧公子既通卜算,便信因果,这一因果便请邀老将军出征来结束吧,从此你我各走各路。
忘忧冷笑着骂道:“小B崽子,把我家老的都拉出去打仗了,我们这些小的还能不出力吗,当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一个声音从忘忧背后传来:“这是谁的信?”
忘忧以为是自家大哥,毕竟老头子天天不着家,跟老婆子在城外过他们的逍遥日子,便随口回道:“就前段时间在擂台上防火烧大哥你的那个侯家小子,今年不过二十,心倒是黑着呢,叫我们去请老头子出征。”
“我很老吗?”
忘忧一个哆嗦,信都差点掉地上,“卧槽,爹你怎么回来了。”
林府的主人叫林道争,太昊国的大将军,多年前一直镇守与月国交界的边境线,军事才能与战功都是太昊国独一档的,若不是当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与帝君闹了矛盾,不再愿意出站,或许能以战功封一字并肩王也不一定。
也因为林道争多年不出,许多人也不知其真实面貌,月国传说中如同怪物,太昊国则是饱经风霜浑身伤痕的魁梧大汉,只不过林道争本人却是书香门第出身,却在进京赶考时被月国军队劫掠杀死了随行的侍从与亲人,于是愤而习武与兵书,所以虽然比普通的书生壮上一点,但事实上看着并不显眼,就如现在,林道争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高冠,配上久经战场,额角带着一道深深伤疤的面庞,虽然威严,但更像朝中官员而不是一个将军。
忘忧搬了张凳子给林道争,然后躲在角落装雕塑。
林道争手里拿着信,刚刚忘忧看的时候他就看过了,所以现在他皱着眉头盯着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忘忧,见他动也不动,便说道:“三儿,我有这么可怕吗?”
‘雕塑’点了点头。
“爪巴。”
忘忧飞速从房间里消失。
林道争摇头笑了笑,把手中的信丢进香炉烧了,喃喃道:“时间到了吗,也好,再这么悠闲地过下去虽然舒服,但人都有点生锈了,是该活动活动了。”
侯将相三人一个月快乐地把京城外城玩了个遍,然后在某一天的早上,陆孤攀准时醒来,由于跟阿大阿二两个浑身臭烘烘的家伙住在一起属实让陆孤攀忍受不了,于是又多加了一个房间,现在陆孤攀的房间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起床看到了一个白影坐在桌前,拿着一个葫芦,似乎是在…喝酒。
陆孤攀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多半是睡蒙了,在做梦,于是他躺了回去,然后被拽了起来,那人完全不在乎陆孤攀那壮硕的身体与体重,像提鸡仔一样抓起来摇了摇,说道:“孤攀,到点了,起床了。”
陆孤攀由于胸口被抓着有点难受,迷糊的挥着手想挣扎出来,结果那人突然松手,陆孤攀‘砰’的一声摔在床上,磕得他头都嗡嗡的,陆孤攀呲牙咧嘴地坐了起来盯着眼前的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说道:“师尊,你回来啦。”
林惊鸿‘和善’地微笑着说道:“怎么了,不想我回来,想我在皇宫里给帝君做一辈子饭,你跟你师兄在外面到处玩?”
陆孤攀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超想师尊你的。”
林惊鸿眯起眼睛,把空酒壶一扔,凑到陆孤攀近前,说:“这么想我…本座,那亲本座一下如何。”
陆孤攀打了个哆嗦,连忙用被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说道:“师尊你大早上别喝那么多酒啊。”
林惊鸿嘁了一声,说道:“好了,玩也玩够了,赶紧起床,今天就要出城去参军了。”她弯腰捡起葫芦,又在床边坐下,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玉牌,也不问陆孤攀就直接系在他手腕上,“这个,什么时候都不准摘咯,不然揍你。”
陆孤攀呆呆地问:“这是什么?”
林惊鸿轻笑着,突然凑近陆孤攀,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陆孤攀一脸懵逼,林惊鸿伸着懒腰,说道:“别死了。”然后就跳床消失不见。
陆孤攀摸了摸脸,想起刚刚师尊的模样,嘴唇好像有点红,果然一照镜子,脸上一个红红的唇印,陆孤攀慌忙洗掉,然后穿戴好走了出去,发现今天所有人包括喜欢睡懒觉的侯将相都已经准备好在外面了。
原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陆孤攀有些不甘心地想着,要不是刚刚师尊来叫自己,或许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甚至以为今天还是出去玩。
我想要他们做事之前会跟我商量,陆孤攀第一次出现这种想法。
而且师尊的嘴唇…陆孤攀盯着林惊鸿,她的嘴唇好像比早上来叫自己的时候淡了许多,是因为亲的时候?
陆孤攀脸越发红,林惊鸿看着不太正常的徒弟,皱着眉头,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走了。”
陆孤攀应了一声,走上前从师兄手里拿了剩下的一袋包子,问道:“今天啥馅的?”
“豆腐干腌菜,还有肉的。”
“今天还有肉的?”
“马上上路了,吃顿好的好上路。”侯将相脸上笑容诡异。
君定天神色不悦,恰了侯将相后腰一下,痛的他差点把嘴里的包子吐出来,“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破嘴,有包子都塞不住。”
侯将相虽然很痛,但还是诡笑着回道:“别的东西才能塞住。”
君定天神色转冷,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不要活着回来,哼,阿大阿二,我们走。”
阿大阿二面面相觑,君定天冷冷地说道:“认了新主子不认你们家小姐了,好的很啊,你们不走我走。”
见君定天毫不犹豫就这么走了,阿大阿二一拱手也慌忙追了上去,陆孤攀人嗡嗡的,怎么两句话就闹翻了,侯将相也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两口把包子吃下去了事,师尊什么都不说就在前面走着,陆孤攀有些不舍,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只好也继续跟着走,在城门口见到一个浑身银甲骑着战马的人,那副银色的铠甲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色泽暗淡偏黑却透着令人不安的隐约血色,脸倒是挺年轻的,只不过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与饱经风霜的刻痕,背上一把长枪,同样色泽暗淡却凶气浓重,腰间一把长剑,在一柄古朴的剑鞘里。
周围人畏惧他身上的煞气都躲得远远的,林惊鸿走到他旁边说道:“老将军虎威犹在,这次出征麻烦将军了。”
“不敢在孤攀仙子面前称老。”
林惊鸿当即拔剑,“你找死?”
林道争淡淡地说道:“实话实说。”
林惊鸿嘴角一抽,收起剑,“真不知道你怎么找到的老婆,带上这两个小子走吧。”
“帝君所命,自不敢不从。”
林惊鸿很烦这帮子讲理的书生,反正人也到了,林道争也出征了,有侯将相这神秘的小子跟着估计没什么事了,还不如去看看皇宫中跟帝君要来的酒坊。
陆孤攀学过骑马,山上两年林惊鸿不知教了他多少东西,每一样都没太过精通,比如骑马,林惊鸿不知从哪偷来两匹马让他跟侯将相在山上骑着跑,陆孤攀能骑着跑两圈就让他不用学了。
林道争招了招手,旁边的小巷里就有人牵来两匹马,三人一同上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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